年小初的身体和洛时渊一分开,刚刚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就消散不见了。
“如此不愿被本王触碰?”洛时渊面无表情地望着他,城府颇深的朝堂之人,怎么看不出这小家伙的一点点清楚。
刚刚自己推开年小初的一瞬间,他露出那种放松下来释怀的情绪,洛时渊早已经察觉。
“王爷,我……没有。”年小初摇着头,上前想要抓住洛时渊解释。
“没有?”洛时渊望着他,“你想说没有什么?你似乎一直都无法摆正自己的位置。”
年小初脸色苍白,却不知该作何解释,毕竟连他自己,都不知为何会这样。
洛时渊将他按在床上。
年小初被洛时渊触碰,浑身便如蚂蚁在骨髓中一点点啃咬,心脏像是被撕裂一般。
为什么会这么疼?到底发生了什么?
看到年小初此刻抗拒的模样,洛时渊确定自己刚刚并没有看错。
他将年小初拖到床上,按住他的肩膀,倾身贴在他的耳畔,冷冷道:“既然你不清楚,就让本王教你。”
洛时渊动作粗暴,扯痛了年小初的小腹,年小初想到肚子里的宝宝,赶忙抬手拦着,声音微微颤抖抗拒:“不要,还不可以!肚子里……肚子里……”
“不可以?”洛时渊看到年小初对自己如此抵触,心中更是心中愤怒,“肚子里的小怪物,本就不配活着。”
“啊……呜……王爷,轻些……”
屋子里时不时传出年小初夹杂着哭腔的低吟。
翌日清晨,年小初醒来,不见了洛时渊,他倒是也习惯了。
年小初有些疲累地撑起身体,小腹隐隐有些坠痛感,还好不严重……
娇翠从外面推门而入,她是听了洛时渊的话,候在外边儿的。
刚来伺候年小初那会儿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王爷是不准她贴身照顾王妃的。
娇翠稍稍抬眼偷瞧了一下,只见塌上人一头青丝垂落在床边,身上半开半穿松松垮垮地披着中衣,肌肤雪白上面印着斑驳的青紫痕迹,昭示着昨夜他是被如何对待的,他眉眼低垂,神色憔悴中带着几分犹豫,看了便叫人心碎。
即便是娇翠也忍不住感叹,好好一个美人儿,王爷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。
“娇翠,帮我打水,我自己沐浴更衣你莫要进来打扰,直接去帮我备马车,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。”年小初声音沙哑。
娇翠却有些惊愕:“王妃,您……要出门?”
“嗯。”年小初这一声应得笃定,娇翠毕竟只是个小小下人不敢反驳,答应着转身去了。
身为鲛人,水对年小初有着一定治愈的能力,他泡在水中,闭着双眸想昨夜的事情,虽然洛时渊做得很过分,但却不及他身上那种蚀骨之同的百分之一。
为什么会如此?
洛时渊一碰到他就痛苦得要命。
这样的状况是从克莉给他喝了那杯蜜糖开始的。
年小初伸手,摸了摸自己腿。
这件事与她脱不了干系,他定要去找克莉问个清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