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地步,在周竞远深邃得要仿佛要吃人的视线里,李松源似乎才终于察觉到害怕,他奋力挣扎,很快被周竞远轻易镇压,“干嘛逃跑?”
李松源慌的话都说不清楚,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做不到。我做不……停,请停下来。”
周竞远声音仍旧沉稳,“我刚才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李松源惊慌失措,努力想要挣开周竞远的束缚,大声喊道:“我不要!我……请不要这么做!”
周竞远的嗓音终于染上了一丝恼意,“闭嘴。”
李松源在他的压制下瑟瑟发抖,泪水不停滑入鬓角。
“你好像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了,要不然就是你觉得我很好欺负?”
李松源想说他没有,却紧张地咽口水,没有说出话来。
周竞远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,“我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所做的事。”
这话似乎是最后通牒,李松源紧张慌乱中,终于发出声音,“组长、组长。我……我……如果可以稍微给我一点时间……”
“似乎不是说给你时间就可以的事情。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周竞远说着,单手解开皮带上的铁扣。
李松源真的不想失去这个机会,“组长。我能做到!我要做!就再试一次。”
周竞远短短的叹了一声,“如果这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那就算你中途说想停下来,我也不会停下来的。你听明白了吗?”
“嗯。”
周竞远到沙发上坐下,拉开领带,胸肌若隐若现,他眯着眼越发显得两眼狭长勾人, “对人大呼小叫,你是不是应该展现出一点诚意?”
李松源在离他半步远的地方跪下。
周竞远眉头蹙了一下,“再往前。”
李松源移动膝盖往前挪,直到与周竞远的大腿紧紧相邻。
李松源毫无血色,颤抖着的手解开腰带,拉下拉链,薄薄的布料也挡不住那惊人的尺寸。
好可怕,好吓人。
李松源颤抖着身体,迟迟跨不出那一步,周竞远钳住他的下巴,“你头脑清醒吗?现在还毫无危机感吗?我要如何才能让你明白这不是在开玩笑呢?”
李松源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周竞远眉心拧出几道痕迹,“停下,很吵。”
李松源也想好好表现,只要能快点摆脱这个局面,无论是什么,无论要他怎么做,他都想好好表现。
李松源渐渐止住了哽咽,神情依然十分慌乱,“抱、抱、抱歉。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做,下次我会练习好……再来的。”
“呵,”周竞远好似想清楚了什么,眉心舒展,“站起来,走到床边,坐下。”
李松源听话的坐在床边,杏眼圆睁,眉眼中还有着惊慌未定的痕迹,“这…这样吗?”
“按照刚才坐的那样,老实待着。”
李松源全部照做,周竞远整个人罩在他身上,两人肢体接触中,李松源手脚乱动,害怕不已,“我,我,组长。”
周竞远呼吸终于略微不稳起来,“别怕,我不会动你的。”
“那个…那个…那个。”李松源颤抖着身体,仿佛惊弓之鸟。
周竞远很认真,“不要抖了,说了不会动你就是不会动你。”
李松源没怎么仔细听,太害怕了。
周竞远眼神凌厉:“李松源。”
李松源还是不敢相信:“真的不放?你说的是真心话?”
周竞远有种被人怀疑的不悦,“看着我。”
李松源下巴被手指勾住,他和周竞远对视。
周竞远:“我是做了什么让你哭成这样?”
李松源眼泪忍不住小溪般流下。
周竞远:“你这样我不是很委屈吗?我什么都没做。可你的表情却像是我弄疼你了。今天我可能不做完就结束,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。”
李松源闭了闭眼,“是。”
“用手抓住膝盖。两只手要是松开,我会教训你的。”
李松源用力抱住膝盖,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。
周竞远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,“我会教你,你要看着认真学。我碰你哪里,你会高兴。要用多大力,才会有反应,这些你都要记住。”
说话间,碰到一处地方,李松源细腰一弹。
“怎么了?这里?”
李松源呜咽了一声。
周竞远被李松源生涩而敏感的反应取悦了,“无论碰哪里,都会高兴地到处的都是呢。要得到我的允许。听懂了吗?”
他手触碰到的地方,粗暴的手法,李松源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爆炸了。
李松源身体一阵紧绷抽搐之后缓缓放松下来,他浑身瘫软。
“我应该说过不让你把手松开。似乎也说过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出来。”
李松源眼泪汪汪,“组长……”
“本来就要从头开始教,你还不听话。你这样,对我会有什么用处呢?”
室内安静片刻,周竞远沉稳冷静的声音响起,“来吧,这次你要好好表现。如果连这个都表现不好的话……”
余下的话没有说出来,但李松源知道他铁定不想看到那个结果。
李松源伸出双手,仔细观察还是会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这一次,李松源直面那个怪兽,双手勤奋劳作,终于将这头怪兽伺候得舒服了。
直到结束,李松源手腕酸软得都不像自己的了。
“累了的话,就休息一下再走吧。”
“我不累。”
周竞远穿好衣物,对跪在地上面色苍白,眼角发红的青年说道:“周一直接来四楼就可以,上班不要迟到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希望你在公司至少比你在床上要更有用。”
周竞远说完就离开了,李松源静静的坐了会儿,片刻后,他冲进浴室,里面传来几声干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