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旻充耳不闻,慢条斯理,手指抚过季清语的胸膛,轻拢慢拈,“五年来,师哥可有想我?”
一阵阵的酥麻感袭遍全身,季清语被撩拨地绷直了腰背,却始终不敢乱动,一是他确实欠着邵旻钱,二是他真怕邵旻对高洁不利。
“想我没?嗯?”邵旻嗅着季清语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心满意足,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,此刻被他压在身下,握在手心,而不是虚无缥缈的梦境,不真实的触感。
季清语并不好受,生理反应和道德人伦背道而驰,他咬紧牙关,终于在邵旻的攻城略地下丢盔弃甲,一声闷哼后,泪水潸然,带着哭腔说到:“没有,住手……呃啊……。”
邵旻一顿,继续动作,却带了几分粗暴,“师哥真是凉薄,我可是每个夜晚,都会梦到与师哥云朝雨暮,颠鸾倒凤,就像这样……”
一夜春宵,压在季清语身上的邵旻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,用他的利爪和獠牙,野蛮又温柔地标记着猎物。
……
季清语彻底陷入昏迷,全身像泡了酒般红润,肉眼可见的淤痕更是遍布周身。
邵旻躺在季清语身边,莞尔一笑,替他掠去额前的碎发,眼波流转,柔情似水,宛如一纸半透明的窗花,朦胧而性感,“师哥,别恨我。”
季清语给不了回应,只是皱着眉,眼角挂着泪。
邵旻侧身环抱住季清语,把他搂在怀里,轻声细语倾诉道:“我不确定自己能拥有你多久,我掐着秒地算时间,在真相大白之前,我定会助你荣耀加身,扬名立万,所以……”
别急着离开我,你失去的一切,面子也好,地位也好,名誉也好,我都会帮你全部挣回来。
季清语是被饿醒的,醒来后全身黏糊糊的,头重脚轻,尤其是下边,酸胀痛楚,而等他完全清醒后,昨夜疯狂屈辱的记忆席卷而来,让他胃液翻江倒海,忍不住趴在床边呕吐。
邵旻慌忙地跑进卧室,进来时,身上还系着围裙,手里拿着汤勺,看打扮是在做早餐。
“怎么了?难受吗?”邵旻焦急地询问。
“滚开,别碰我。”季清语躲开了邵旻的关怀,憎恶的低吼。
邵旻也不生气,毕竟是他把人欺负惨了。
“去洗漱下,过来吃饭。”说完,邵旻识趣地走了。
季清语深吸了三口气,才勉强直起腰,蹒跚着下床,却在脚掌刚落地,疲软的双腿重重地摔在地上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等季清语磨磨蹭蹭的洗好澡,邵旻早已摆好了一桌子精美的餐点,中西结合,让人食指大动。
“咕噜噜。”季清语的肚子不争气地叫嚷起来。
作天作地,也不能和自己的五脏庙过意不去,更何况他现在一分钱都没有,季清语心想。
“好吃吗?”邵旻邀功似的问。
季清语仿佛看到了一只摇头晃脑的大型犬,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受虐后产生了某种幻觉。
然后,揣在兜里的手机不停的震动,让季清语不自觉地紧张起来,这时候会给他打电话的,不是讨债的就是高洁。
他希望是前者,因为高洁不找他,意味着她过得不错,否则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。
他瞄了眼邵旻,发现对方也在看他,吓得他立刻垂眸,思索着如何找借口离席去厕所看消息。
“早餐不合胃口?”邵旻替季清语揩去嘴角的米粒。
“我肚子不舒服,去躺厕所。”季清语起身,直奔洗手间。
邵旻坐在位置上,眯着眼若有所思,脸上的表情略显阴郁。
季清语锁好了门,走到了厕所的最里间,深吸一口气,拨通了电话。
“小洁,怎么了?”季清语温柔地问。
高洁的语气中带着疲倦和虚弱,“清语,你一会儿有空吗?我们能见一面吗?”
“我……”季清语犹豫,奈何受不住对高洁的那份怜惜,于是道:“好,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咖啡馆见。”
“好。”高洁欣然同意,“清语,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