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旻咬着对方耳朵,吮得那耳垂晶莹透亮,“她是不是很漂亮?你是不是很中意她?”
“你……畜生……”季清语秀羞愤难当,努力压抑着呼吸。
邵旻不依不饶,手已经游走到季清语的下边,解开皮带,轻车熟路地探了进去,“我畜生?那被畜生上的你又是什么?季清语,回答我,你是不是中意她?她抱你你都没推开她。”
“不……啊哈!”邵旻的手终究还是握住了他的软肋,那条蛰伏沉眠的龙也有了抬头的趋势,户外,阳台,随时都有人进来,有人看到,还有那么多记者,季清语咬紧了下嘴唇,不让自己叫出声音,抵死守住自己最后一丝,微不足道的尊严,恳求道:“求你,别在这里,求你……”
泪水,滑落,季清语哭得梨花带雨,哽咽到颤抖,他终于明白了,邵旻今夜带他的真正目的,才不是为了帮他出气,而是为了更好的羞辱他。
邵旻停下了动作,来不及说上一句软话,季清语陌生又畏惧的眼神像把尖刀,刺得他心如刀绞,遍体鳞伤。
“回房。”邵旻脱下外套,替季清语披上,搀扶着他回到三楼的客房。
客房内,季清语瑟缩着,遥遥望着邵旻。
邵旻还在气头上,理性强迫失控的感性冷静下来,大脑却下达指令,告诉他——那些个流莺雀燕,迟早会勾引走季清语,他必须吓吓季清语,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。
“那个小艺人叫叶北。”在回房的途中,小八已经把叶北的全部资料发给了邵旻,“他碰你哪儿了?”
季清语慌张地抬眸,摇摇头,请求道:“邵旻,小北他不容易,你别为难他。”
“你都自身难保了,还想着给别人求情。”邵旻不屑地说,走到桌前,随手开了瓶罗曼尼康帝,就着瓶喝了几口,“我在你心里只会刁难人吗?”
难道不是吗?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但季清语确确实实被邵旻强行占有了,从被屈服的那刻起,季清语几乎万念俱灰,他每次洗澡都嫌自己肮脏,他素来不齿的行为,如今倒自甘堕落,成了金主的胯下男宠,说对邵旻的感恩是真的,可是对邵旻的恨意也不假。
他无法做到泾渭分明,这种矛盾感,像大山一样的压着他,季清语都怀疑自己有朝一日会不会疯掉?
季清语的沉默让邵旻寒心,幽怨,郁闷,悲哀。
“算了。”邵旻用下巴指了指浴室,“你去洗澡。”
“邵旻,小北……”
“季清语,别再挑战我的耐心。”邵旻低吼,眼神骤然阴郁,“你再帮他说一句话,我保证,会让那家伙永久被封杀。”
简直……不可理喻……
季清语洗完出来,邵旻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他手上多了串葡萄,桌上摆着一桶冰镇的香槟。
葡萄颗颗圆润,饱满匀称,上头还滴着水珠,邵旻剥了一颗送进嘴里,汁水顺着下颚流到锁骨,将男人的性感和邪魅一展无余。
“吃吗?”邵旻问,他今日铁了心要教训季清语。
季清语不敢不接,可刚接过打算剥皮,邵旻道:“不是用嘴吃。”
“……”季清语睁大眼睛,不安油然而生。
邵旻坏笑道:“你塞一颗葡萄,我给一百万,你塞一块冰,我给两百万,如何?”